怎一个乱字了得?苻坚和前秦轰然倒塌后,天下大势又乱成了一团糟

发布日期:2025-04-13 14:11    点击次数:66

世间的事儿,老是合了分,分了又合,这是历史的规律。像那个前秦的皇帝苻坚,他一度把中国北方给统一了,眼看着离整个天下到手就差那么一点点了。要是他能不那么爱显摆,说不定真能成就一番千秋伟业。可惜啊,苻坚最后还是栽在了自己心里那点膨胀过头、太着急的欲望上。

雄狮一死,立马就会有一帮恶狼冲上去抢它的尸体,就像是要分它的家产一样。苻坚在淝水之战被打得惨败后,也就一步步掉进了这个大坑里,没法回头了。这时候,慕容垂、慕容泓、慕容冲、姚苌、乞伏国仁这些人,一个个都冒了出来,不停地折腾苻坚和前秦,让他们的日子越过越艰难。

但这还不是最让人害怕的,对苻坚而言,真正可怕的是他被慕容冲困在长安城里,以前那个权势滔天的人,一下子变成了没人帮忙的倒霉蛋。他一个人孤零零的,得一直忍受着那种没完没了的绝望感觉,真的挺惨的。

在淝水之战要打响之前,苻坚非得显摆一下自己的军事实力,他根本不听手下大臣们的阻拦,硬是让大将吕光带着军队去西域闯荡。吕光那帮人,其实在385年三月就往回走了。按道理说,吕光和他的部队本该是苻坚最后能指望上的帮手。但苻坚这回又栽在了他永远都搞不明白的人性上。吕光瞅着苻坚快要撑不住了,心里琢磨着等苻坚一死,自己就能偷偷吞下大堆财富,自己当老大。所以他就赖在凉州,看着苻坚倒霉也不伸把手。

苻坚那时候让吕光去西域,说白了就是想让吕光拿着前秦的好东西,去西域那些偏远地方显摆显摆。可他压根儿没想过,吕光要是在那边当土皇帝当上了瘾,不愿意回来咋整?

吕光一到西域,那真是说到做到,把那边那些不服管教的国家都给教训了一顿。结果,西域的三十多个国家都被他镇住了,吓得赶紧给吕光送上贡品,求他保护。

吕光在西域那边,简直就像是个大佬中的大佬,比在公司里得看老板脸色行事的日子,不知道滋润了多少。他觉得这日子过得太美了,于是就琢磨着,索性就在西域安家落户了。

吕光觉得龟兹这个地方挺好玩,挺享乐的,心里头就琢磨着想留下来住这儿了。

这时候,天竺的大和尚鸠摩罗什跟吕光讲,西域这地儿偏僻又穷,还老挨打,你留在这儿可不是明智之举。吕光将军啊,你还是往东边回去吧,相信我,路上你肯定会碰到属于自己的福地的。

这鬼地方太凶险,没啥好待的。将军啊,你直接往东走,半路上就能找到个的好地方安顿下来!

吕光觉得自己像是碰上了个大高人,于是他就和手下的将士们聚在一起,来了场实在的聊天会。聊完之后,他就带着大家伙儿,一起回东边老家去了。

吕光带着一大堆人和东西回来了,场面特别壮观,简直就是个大派对。他用来运西域那些好东西的骆驼,数都数不清,足足有两万多头呢,再加上一万多匹骏马,真是让人眼馋。看来吕光在西域那两年,过得是相当滋润,收获满满啊!

用了两万多头骆驼,运去了好多外国的珍宝、奇特的技艺表演、少见的飞禽走兽,加起来有一千多种呢,还有上万匹好马。

吕光他们一到凉州,吕光就马上听到消息,说他以前的老大苻坚被慕容冲打得快撑不住了。所以,他在凉州就开始琢磨起形势来了。

没过多长时间,事情就真的发生了,苻坚逃跑后,被姚苌给抓住了。长安城也被攻破了,慕容冲带着人把长安城洗劫了一番。

慕容冲带着兵马冲进了长安城,他的士兵们到处抢掠,死伤的人数多得数不过来。

就在苻坚被抓的那个月,东晋的谢安,那个让苻坚走霉运的人,身体也垮得差不多了。

公元384年,苻坚在长安那边动手搞自卫反击时,谢安这边也不甘示弱,立马发动北伐。谢玄带着北府兵,从广陵一路往北冲,把兖州、青州、司州、豫州都给收复了。另一边,桓家军分中路和西路出击,攻下了鲁阳和洛阳,还顺手拿回了梁州和益州。这么一来,黄河和秦岭以南的地盘,又重新回到了东晋手里。

谢安混得风生水起,达到了人生的最高点,可这时候,皇帝的亲弟弟司马道子却不乐意了,他开始想法设法地给谢安下套,陷害他。

那时候,会稽王道子手握大权,不少人开始耍奸使坏,互相勾结。那些贪财心狠、不走正道的人,因为看到谢安功劳大、名声响,就想着法子挑拨离间。这样一来,大家之间的猜疑和不和,就慢慢产生了。

385年春天那会儿,66岁的谢安自己提出要放手权力,他说想去广陵的步丘那边镇守,建个新城,离建康远点,好避开那些麻烦事儿。

安跑到广陵的步丘地方,建了个叫新城的防御工事,好躲开那边的事儿。

在东晋那会儿,谢安算是个正处在风光时候的大佬,可他却让已经虚弱了七十多年的东晋皇上给挤兑走了。你说是皇上司马曜和他弟司马道子多牛吗?其实他俩也就那样,挺普通的。那谢安咋就这么容易被人排挤走了呢?说白了,就是因为谢安背后的大佬崇德太后褚蒜子,在公元384年六月初一没了。没了靠山的谢安,在政治场上混那可就不容易了,毕竟那地方可是凶险得很。

在玩权力这场游戏里,出错的机会少得可怜。要想真的爬到高位,手握大权,那得像霍光、诸葛亮、桓温这些人一样,几十年都小心翼翼地活着,克制自己的欲望,说话做事都得三思而后行。你看看,哪个不是这样?像谢安那种整天装得满不在乎的样子,搞不好哪天就栽了大跟头,连怎么死的都不清楚。

就好比淝水之战那会儿,谢安没老老实实待在朝廷里指挥全局,反而玩起了潇洒,去秋游、下棋,还拿别墅当赌注,这么一搞,司马道子就瞅准机会,把尚书事给接管了。

八月份,苻坚带着大军过了淮河,他派了征讨都督谢石、冠军将军谢玄、辅国将军谢琰,还有西中郎将桓伊他们这些人去迎战。到了九月份,皇上下了命令,让司徒、琅邪王道子去负责尚书省的六条重要事务。

为啥皇上总是孤零零的呢?还不是因为他手里攥着最大的权力嘛。这样一来,他就成了很多人心里头想算计、想利用的对象,所以他得处处提防着点儿。手里有权,哪能只想着威风,没风险的事儿哪有啊。要是你当上了掌权的人,要是没人帮你挡着那些明里暗里的攻击,那你就得自己时刻提心吊胆,小心行事。

谢安之所以能活得那么自在,是因为他背后有靠山啊。宫里头,他外甥女褚蒜子稳稳当当的;战场上,他那出色的侄子谢玄,带着北府兵豁出命去拼杀。你现在过得轻松自在,其实是因为有人在背后默默替你撑着。现在很多年轻人,总想着过逍遥日子,但你们真的该懂事了。你们真的觉得自己有资格啥也不操心吗?其实啊,都是你们的家人帮你们承担了所有。

谢家要是没了褚蒜子在后面支持,谢安一个人是顶不住的。所以好些人都讲,谢安在快不行的时候主动把权力交出去,那是他心里没私心,品德高尚,还有保护自己的一套聪明办法。但其实哪有那么神圣呢?说白了,就是谢安光靠自己的本事,已经没办法让门阀政治继续走下去了。

谢安选择不再往前冲,他的这个决定,说白了就是东晋那些大家族掌权的时代快要结束了。接下来,要出场的是个从底层爬上来的猛人,刘裕。他就像一头猛虎,对社会的不公和现实的不满大声吼了出来,还要反抗。以前那些大家族家里才有的好东西,现在普通老百姓家里也有了。历史啊,它要开始往下面走了,往更接地气的方向发展。

谢安带着一家老小搬到新城后,就琢磨着造些大船,打算等天下太平了,就顺着水路回他梦想起航的东山去。可没想到,没多久他就病倒了。

谢安生病后回到了建康,当他坐车经过西州门的时候,叹了口气说:想当年桓温掌权那会儿,我整天提心吊胆的,生怕哪天就被他给收拾了。有那么一天,我梦见自己坐上了桓温的车,一路走了大概十六里远,结果看到一只白鸡就停了。坐上桓温的车,可能是预示着我要接替他管事儿。那十六里路,说不定就是十六年。这么一算,我掌权也有十六年了。白鸡对应的是酉时,现在太岁也在酉,这可不是啥好兆头,我估摸着,我这回怕是挺不过去了。

我心里一直有个愿望没实现,感觉挺遗憾的,就跟我亲近的人说:想当年桓温还在的时候,我老担心自己活不到头。有次做梦,我坐上桓温的车走了十六里地,然后看到一只白鸡就停了。坐上桓温的车,意思就是我会接替他的位置。这十六里地,算算到现在正好是十六年。白鸡代表酉年,今年太岁正好在酉,我是不是快不行了啊。

人快不行的时候,说的话往往挺真诚。你看谢安说的那句“以前桓温活着时,我老怕保不住命”,就能感觉到,谢安在桓温面前其实从没真正放松过,做不到那种轻松自在、说说笑笑的样子。“那时候皇上年幼,外面又有强势的大臣,谢安和坦之都是忠心耿耿地辅佐保卫,最终让晋朝安稳下来”这些夸他的话,是历史硬给谢安贴上的好标签。但实际情况是,谢安远远看见桓温就吓得不行,说出了“哪有君王在前面行礼,大臣在后面作揖的道理”这样的话,这才是谢安的真实样子。

但谢安那种故作潇洒、假装风流的样子,还挺对大众口味的。老百姓们对朝堂里的那些弯弯绕绕搞不明白,也觉得不重要,他们就喜欢看那种聪明又帅气的人把冷冰冰的权力踩在脚下的戏码。这就是为啥后人都喜欢谢安,像李白这种一辈子没混好的官,就特别崇拜谢安,因为谢安给李白的感觉就是那种既潇洒又不在乎功名的范儿。

385年8月22号,谢安在建康去世了,享年66岁。东晋朝廷为此哀悼了三天,给了很多好东西作为陪葬,包括一套朝廷的棺材和衣服,还有一百万钱、一千匹布、五百斤蜡。他还被追赠为太傅,得了个谥号。他的葬礼规格跟桓温一样,最后还被追封为庐陵郡公。

东晋那边最后还是给谢安留了点面子。过了两天,司徒琅邪王司马道子就兼上了扬州刺史,还管上了录尚书的事务,都督中外所有的军事。这就算是东晋皇族从建国开始,头一回真正把大权给拿回来了。

谢安离世才三天,前秦的天王苻坚也快要到头了。事情是这样的,东晋偷偷拿走的传国玉玺,被北方的那些胡人皇帝们一个个都藏着掖着,说在自己那儿。姚苌就觉得苻坚肯定还藏着那玉玺,就跑去找他,说自己是老天选的人,硬要苻坚把玉玺交出来。

苌跟坚要传国玉玺,说:我按顺序该继承苻家的天下,当个惠君没问题。

苻坚一瞅见那家伙就火大,他大声骂道:“你个羌胡小喽啰,也敢对天子动手动脚?告诉你,玉玺早被我偷偷送到东晋那边去了,你甭想得到。五胡里头,压根儿没你羌人的份儿!当皇帝的美梦,你还是醒醒吧。”

后来,姚苌又叫尹纬去跟苻坚说,想让苻坚把皇位传给姚苌。可苻坚一听就火了,他说禅位那是品德高尚的人才干的事儿,姚苌是个造反的,他没那资格!

虽然苻坚特别看不起姚苌,心里头也恨他,但他一见到尹纬,就感觉挺投缘的。俩人聊了几句后,苻坚就说,尹纬这人,简直就像以前的王猛一样,是个能当宰相的好材料。他感叹说,姚苌能找到这么能干的人帮忙,而自己却错过了,想想看,输给他也不算太冤枉。

苻坚眼看就要走到绝路了,但他还是硬撑着,硬气了一回,自己动手结束了两个女儿苻宝和苻锦的性命。之后,他一遍遍朝着姚苌大喊大叫,就盼着姚苌能给他个痛快。

姚苌等了许久也没得到想要的,最后他的耐心也磨没了。到了公元385年8月25日那天,姚苌派人把苻坚在新平佛寺给吊死了,还命令张夫人和中山公苻诜自己了断。苻坚这个人啊,平定过燕国和蜀地,打败过代国和凉州,势力覆盖了三分之二的地方,占据了九个州中的七个,是个了不起的氐族人。就连《晋书》都夸他,说在五胡里面,没人能比得上他。就这样,他这一辈子的大起大落,到此为止了。

就像一开始讲的那样,头羊一死,羊群肯定会闹得不可开交,乱成一团。苻坚没了之后,中国北方又变回了好多势力各自为政的局面。

苻丕在邺城那边实在是撑不住了,就带着六万多兵马去找晋阳的张蚝和王腾。后来听说苻坚死了,他就自己称帝了,接着用了前秦这个国家名号。

之后,苻家在河北和关中那边剩下的人马还是不肯低头,特别是苻登,他在军队里头给苻坚立了个像,跟姚苌父子杠上了,两人斗了十多年,谁也不想放过谁。

得说说苻登这人,每次要打仗前,他都会很认真地对着苻坚的神像求指点,之后就去狠狠收拾姚苌的军队。姚苌被打急了,没办法,居然丧心病狂地去挖苻坚的坟,还抽他的尸体。更过分的是,他把苻坚的衣服都扒了,拿带刺的荆棘把尸体一卷,就随便丢在了乱坟堆里。姚苌这么做,简直是伤天害理,违背人性,早晚得遭报应。

苌又回到了秦州,结果被苻登给打败了。后来,他气不过,就挖出了苻坚的尸体,狠狠地抽打了好一阵子,还把衣服都给扒光了。然后,他用树枝垫着尸体,挖了个坑就给埋了。

后来,姚苌被苻登打得节节败退,一点办法都没有。这家伙也挺逗,居然在军营里摆了个苻坚的雕像,整天对着雕像跟死了的苻坚嘀咕,说是:“皇上啊,那时候杀你,其实是我哥让我干的,不是我自己的主意。有啥仇有啥怨,你找他去,别老盯着我。再说了,当初还是你老人家让我当龙骧将军,让我起兵造反的,我可是按你的吩咐做的。现在我给你立个雕像,赔个不是,你就大人有大量,别再找我麻烦了。”

我哥让我帮他报仇,说的是新平那次的事儿,我是按照他的意思做的,不是我的错。苻登是陛下的远亲,他都还想报仇呢,我哪敢忘了哥哥的吩咐?再说,陛下您让我带着龙骧军建功立业,我哪敢不听?现在我给您立个雕像,希望您别再追究我的过错了。

苻坚这人吧,活着时就挺倔,死了也还是个倔脾气,姚苌怎么后悔都没用。他还是不断被苻家人各种收拾,军营里还出了些诡异的事儿。姚苌这人吧,输不起,这回干脆豁出去了,把苻坚的神像头给砍了,然后送给苻登,这又算是“杀”了苻坚一回。

姚苌的那些搞笑举动,真的让人看出,咱们中国人很多时候都是讲究实惠,心里头可能没有那种特别死心眼、一直不变的信仰。要是觉得磕头能捞到好处,那就一个劲儿地磕;一旦发现磕头不管用了,马上就变脸,不认账了。

遇到像姚苌这种不太地道的人,其实,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得适当管着他点。你看现在的职场,好多人都是被资本给绑住了,就是这种情况。资本吊着他们,让他们上不去也下不来,这样一来,他们就只能对资本死心塌地、言听计从了。

后来,姚苌也渐渐撑不住了。在快要不行的时候,姚苌做了个梦,梦到苻坚领着天上的神兵神将冲进了他的军营。姚苌赶紧带着手下的人拼死抵抗,可打着打着,姚苌竟然被自己这边的人一矛扎到了要害部位。

梦里,苻坚带着好几百个像天官使者和鬼兵一样的人,突然闯进了军营。苌一看这阵势,吓得赶紧往宫里跑。宫里的宫女们见苌进来,以为是来刺那些鬼的,结果手一滑,刀不偏不倚,正好扎到了苌的下面。那些鬼一看,都笑着说:“哎,这一刀,可算是扎到要害了。”

姚苌快要不行了,他开始变得疯疯癫癫,嘴里不停地嚷嚷:“是我哥杀了陛下,跟我没关系啊,求求你们放过我吧……”

苌那家伙大放厥词,他说:我苌啊,杀陛下的是我哥襄,跟我可没关系,希望别冤枉了我。

为啥姚苌在史书上会给人留下那么坏的形象呢?还不是因为他做了那事,别人对他有恩,他反倒反咬一口,而且还不知羞耻地去挖他以前主人的坟,用鞭子抽打尸体来泄愤。这种坏事,在我们这块土地上,大家是永远不会接受也不会原谅的。

其实,真正打败苻坚的慕容冲,在史书里并没被说太多坏话。说白了,是苻坚先对不起慕容冲的,做了些不好的事,伤了慕容冲作为男人的面子。慕容冲后来找苻坚报仇,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
不管是过去的事儿还是现在的生活,每个游戏都有它自个儿的玩法。所以啊,咱们做人做事得有个分寸,别太过分了。那些守规矩、心里头有数的人,那才是真的棒。

九月份的时候,乞伏国仁得知苻坚已经离世,他就自己宣布当上了大都督、大将军、大单于,还管着秦州和河州两个地方,另外定了个年号叫“建义”,这样,西秦这个国家就建起来了。

十月那会儿,西燕的皇上慕容冲,他派高盖带着五万兵马去跟后秦干架。没想到,姚羌这回特别厉害,打了个大胜仗。西燕那边输得可惨了。之前苻坚手下的猛将杨定,他不是被慕容冲给抓了嘛,这回他瞅准机会逃到陇右去了,又开始招兵买马,想把以前的部下都召集回来。

十一月那会儿,杨定搬去了历城,他给自己封了个龙骧将军的名号,这可是苻坚活着时候用过的将军号,还自封仇池公。他向东晋表示臣服,但没多久,他又去攻打天水、略阳这些地方,占了之后,他又自称秦州刺史,陇西王,算是把仇池国又给重建了起来。

转眼间到了386年二月,那时候的关中地区因为战乱,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。慕容冲的亲戚和手下看到慕容垂在关东的后燕过得那么滋润,心里头就直痒痒,都想赶紧回东边去。你慕容冲和你叔叔慕容垂之间有啥矛盾,那是你们慕容家自个儿的事儿,可你不能因为这个,就让兄弟们跟着你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受罪,天天吃土啊。

不过,慕容冲这人有个脾气,宁肯当小鸡的头儿,也不肯做大凤的尾巴,他就是死活不肯回去东边。结果呢,左将军韩延瞅准时机,借着大家伙儿的不满,把慕容冲给解决了。慕容冲呢,报完仇后自己也当了一年多皇帝,但好景不长,很快就结束了。因为这个“更始”的名号连着出了两个短命的朝廷,从那以后,后人就再也不用这个名号了。

慕容冲离世后,西燕那边就没了领头人,于是大家伙儿商量着,让鲜卑贵族段随来当这个燕王。但话说回来,“燕王”这个头衔,原本是慕容家的专利,外人要是硬要戴上这顶帽子,那肯定容易招来一堆麻烦。果不其然,没多久,左仆射慕容恒和尚书慕容永就把韩延和段随给解决了,然后又扶持了前燕宜都王慕容桓的儿子慕容顗,让他坐上了燕王的宝座。

内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定后,西燕的三十万鲜卑人在三月份打包好行李,踏上了回东边老家的路。

带着鲜卑的男女老少三十多万人,他们坐上马车,穿上好衣裳,带上各种礼器和乐器,浩浩荡荡地离开长安,一路往东去。

慕容家有个老毛病,那就是喜欢内斗。在回老家的路上,西燕这边还是吵得不可开交。慕容韬把慕容顗给干掉了,然后扶持慕容瑶当了皇上;可没多久,慕容永又把慕容瑶给杀了,改立慕容忠,也就是慕容泓的儿子当皇上。但慕容忠也没好到哪儿去,很快也被干掉了。这样一来,慕容永就成了大将军、大单于,还有河东王,他在河东打败了逃到并州的苻丕,在山西南部站稳了脚跟。

九月那会儿,苻坚被姚苌干掉的事儿,好不容易传到了凉州。吕光呢,正好刚摆平了凉州那些闹事儿的割据势力。一听到苻坚被杀,他立马就怒了,哭得稀里哗啦的,还下令全军都穿上丧服,给苻坚哀悼,还追封他为文昭皇帝。到了十月,吕光说咱得换个新年号,就叫太安吧。转眼十二月,他自己又称起了使持节、侍中、中外大都督,管着陇右、河西那一大片军事,还当上了大将军、凉州牧、酒泉公,就这么建起了后凉。

现在这时候,北方那片地方有好多不同的国家,像后燕、西燕、前秦、后秦、西秦、后凉、仇池等等,乱得跟以前一模一样,又回到了那个乱糟糟的时候。

不过,大伙儿别急,北边那乱糟糟的近百年历史啊,眼看就要翻篇了。“五胡乱华”这事儿,最后一个乱子也快上场表演完,准备撤场了。

说起来“五胡乱华”这事儿,其实并不是大家常说的那五个民族——匈奴、鲜卑、羯、氐、羌。苻坚在快死的时候,冲着姚苌大骂,说“五胡里头,压根儿没你羌族的事儿”,这话其实没错(也就是从这儿开始有了“五胡乱华”的说法)。要是真按实力和影响力来算,姚羌还真没资格被列入“五胡”。在匈奴汉、羯赵、鲜卑慕容、氐苻之后,第五个出来的,其实还是鲜卑人。他们叫拓跋鲜卑,带头搞乱华争霸的叫拓跋珪。最后,也是他们结束了中国北方那长达一百多年的混乱局面。

咱们先聊聊,拓跋珪最后能把北方统一了,这是不是说他比刘渊、石勒、慕容家还有苻坚这些人都要牛多了?其实,这事儿不能这么简单地看。每个人成就大事业的机会都不同,遇到的挑战也不一样,成功或者失败,不能光看这个来判断谁的能力强。拓跋珪能起来,最后还赢了,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那时候整个北方已经打得差不多了,乱成一锅粥了。

说起来也怪,苻坚一死,天下又乱套了,就像没了头儿的猴群,谁都想当老大。人这一辈子啊,短得很,有机会就得抓紧爽一把,谁说当皇帝是天生注定的?我的命运我做主!司马家的老祖宗当年就是这么干的。

北方的梦里,都是战士骑着战马奔腾的场景,南方的气势则像是猛虎下山,能吞下万里江山。南北朝的大时代虽然还没到,但算算日子,也快了。